【全球新视野】男团教父,被爆性侵男爱豆

来源文娱后台   2023-03-09 22:04:47

作者 | 恶棍


【资料图】

编辑 | 乌蝇歌

小风小浪原创出品

3 月 7 日,BBC 曝光日本演艺圈教父,日本最大的艺人经纪公司杰尼斯事务所的始创者,杰尼 · 喜多川的性丑闻。

纪录片《猎食者:日本流行音乐的秘密丑闻》播出,引发了日娱大地震,甚至在全世界引起轰动。

恋童,性侵。延续了数十年的罪恶,直到喜多川死后,才有了被真正公之于众的可能。

喜多川其人,即使是我这种完全不了解日娱的人,也久闻其名。

从六十年代以来,喜多川打造了一代又一代偶像组合。

他是练习生制度创始人,是爱豆工业缔造者。80 年代偶像风潮席卷日本,甚至影响了整个亚洲娱乐圈。

K-pop 韩流,港流,都有喜多川和他的杰尼斯的影子。

正如纪录片开头接受采访的路人所说,在日本,喜多川是神一样的人物。他所缔造的,是或许再也无人能够企及的神话。

19 年,87 岁的喜多川因病去世,葬礼以 " 家族葬 " 的形式举行。杰尼斯的艺人和 Junior 们约 150 人前来悼念,像是庞大的家族在送别一位英雄父亲。

媒体报道这位传奇老人的去世,回顾他一生的赫赫功业。

喜多川和他的杰尼斯帝国,统治了日本娱乐界不止一个时代。

统治意味着权力,权力者将璀璨群星推上高台,给无数幻想成名的日本男孩编织了一个又一个幻梦;

也在暗处滋养肮脏,成全龌龊。

先简单介绍杰尼斯事务所的培养制度。

然后接受培训,进行练习,做一些杂活,等待出道成名的机会。

练习生期间,男孩们共同住在 " 集体宿舍 ",地点就在喜多川的私人公寓。

这是是男孩们的造梦所,也是喜多川的罪恶乐园。

BBC 记者找到了曾经报道过这桩丑闻的《文春周刊》的记者,和四位当年的 Junior,通过他们的讲述,我们可以还原出喜多川数十年来的罪行。

" 啊,下次要轮到我了。"

文春的记者回忆起二十多年前,受到性侵的几位青年人的讲述。

有人在十六七岁的时候加入杰尼斯,很快就受到了喜多川的侵犯,一二十次之多。

十几岁的孩子们挤在集体宿舍,床挨着床,可以清楚地听见旁边床上的声音。

他们回忆起那些无法入睡的夜晚,听着另一个被窝里声音,心里想着:

这次轮到他了吗?啊,下次要轮到我了。

好像一切都理所当然。

曾经的杰尼斯少年 Hayashi,此时已经是个中年男人。但提起曾经在那间 " 宿舍 " 里遭遇的一切,还是会情绪崩溃。他回忆起进入杰尼斯不久后的事,喜多川要求他去洗澡。

喜多川脱光了他的衣物,把他推进浴室。浴室里,喜多川搓洗着他的身体,就像洗刷一个布娃娃。

被洗刷干净的男孩,紧接着遭受了侵犯。

喜多川抚摸他的身体,直到第二天早晨。

其他男孩告诉他,想要成功,就必须得忍受这样的事情。

采访中,Hayashi 提出了或许多年来都没有找到答案的问题:为什么,他们什么都不说出来呢?

" 他们 ",不止是那些和他有着相同遭遇,却默默忍受的男孩,也是所有默认一切就这样发生的人们。

甚至是男孩们的父母。

" 你敢信吗?发生那件事的时候,我的父母就睡在隔壁。"

BBC 记者找到了《文春周刊》曾经的文章,记录了受害者关于被侵犯的回忆。

" 他会邀请我去宿舍吃饭,他问我,你为什么不睡觉?"

" 他来到我的房间。他爬上我的床,他抚摸我,他舔我,还涂了一些黏糊糊的东西。"

" 他把手指放进去,然后是他的阴茎。"

" 很痛,真的很痛。"

字字带泪。

可他们求告无门。

集体宿舍里,喜多川是唯一的成年人,唯一的上位者。

某次做客拜访时,一位 Junior 被父母安排和喜多川住在一个房间。

那天晚上,喜多川将生殖器放进他的嘴里。发生这件事的时候,他的父母就睡在隔壁。

BBC 记者感到难以想象,但他采访的另一位前杰尼斯 Junior 的话,证实了父母们的漠然。

Junya 在 1980 年进入杰尼斯,当时只有 13 岁。与 Hayashi 不同,他似乎并不为自己和同伴遭受的侵犯感到痛苦。

他轻松地谈起喜多川对未成年男孩的 " 特殊癖好 ",而男孩们的父母心知肚明。

他们说,你最好把自己献给喜多川先生。

喜多川、杰尼斯、父母、同伴 …… 乃至整个社会,都在告诉这群心智尚不成熟的孩子们:

为了梦想,这又有什么呢?

否则就不会成功,就永远不会成为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偶像。

这甚至不是通往舞台的捷径,而只是一张入场券,是不必言明的必要不充分条件。

日本社会接受这样的事。

他说,是这个社会把喜多川的事业推向顶端。

也容忍了这一切的发生。

" 我的梦想就是出名,所以我可以接受这些。"

这样的环境下,并非所有遭到性侵的孩子,都认为这真的是一种 " 侵犯 "。

在 Junya 看来,有些孩子非但不介意 " 被侵犯 ",甚至会主动 " 争宠 ",以此获得喜多川更多的注意。

有人甚至把喜多川的侵犯当成恩赏,或是一种爱。

即使 " 献出身体 ",Ryan 也没能换来出道的机会。

但提起喜多川和在杰尼斯的遭遇,他也并不感到屈辱或伤心。

" 我并不讨厌喜多川先生 ",他说。

" 我很喜欢他,甚至现在我都很爱他。"

Ren 是更年轻的 Junior,直到 2019 年喜多川去世,他都呆在杰尼斯。

他给记者的回答更加直白:

" 我不觉得这是一件坏事。"

" 我的梦想就是成名,所以我可以接受这些。"

正如前面提到的,喜多川的恋童、性侵丑闻并不是第一次被公之于众。

1988 年,原 Four leaves 成员北公次出版《光 GENJIへ》,赤裸地描写了喜多川对未成年 Junior 们的性虐待行为。

书中的喜多川,被描述为 " 罪犯 "。

1996 年,平本淳也出版了《少年爱の館》,记录在杰尼斯的 5 年 Junior 生活,提到了一系列曾遭到喜多川性侵的艺人。

和北公次不同的是,提及往事,平本淳也的态度更像是纪录片中接受采访的 Junyan 和 Ryu,并没有流露对喜多川的憎恶。

1999 到 2000 年,《文春周刊》采访了十几位曾遭到喜多川性侵的男孩,推出一系列报道。喜多川和杰尼斯事务所以诽谤为名将文春告上法庭,经过两次审理,法院认为喜多川的性侵行为属实,喜多川败诉。即使法院认定喜多川性侵未成年属实,当时日本的主流媒体,无一选择跟进此事。

05 年,光 GENJI 候补成员木山将吾出版《Smapへーそして、すべてのジャニーズタレントへ 》,详细记录了自己和其他杰尼斯少年遭受性侵的往事。

这本书里,木山将吾还提到,喜多川会给未成年男孩们注射雌性激素。

男孩们发育延缓、喉结变小、皮肤细嫩,杰尼斯于是能够批量产出中性风的美少年。

如此种种,都没有在日娱掀起浪花。人们即使有所耳闻,大多也将其当作寻常桃色事件。

直到当事人喜多川去世的四年后,直到那些受到伤害的孩童成为中年人,喜多川的罪恶才因为一部纪录片引起关注。

喜多川和他所代表的偶像产业当然是扭曲的。

以至于整个日本社会,包括受害者们都在默许这一切的发生,甚至并不承认伤害的存在。

纪录片里,BBC 记者震惊于受害者们对遭到侵犯的淡然态度,震惊于父母和路人对喜多川性侵之实如此延续多年的习以为常。

但受害者和旁观者,何尝不是被支配和塑造着的人?喜多川们构建起的权力系统具有这样的能力。

罪恶就是罪恶,高位者的侵犯和压迫,不应该被轻巧地归罪到普通人的 " 不作为 " 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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